90后,男、55万债务,成功协商停息,只还本金,清债上岸!
2022-03-27 11:25:04 | 来源:http://www.wosku.com | 投稿:baidu | 编辑:baidu

原标题:90后,男、55万债务,成功协商停息,只还本金,清债上岸!

  我接下来说的话,肯定有很多人不爱听。   但我觉得还是说出来吧,别让其他无辜的男人背辣么大一个黑锅。   至少我自己就不想背。   我想说的就是:   (除非领导把你药晕了)   先别着急骂我“何不食肉糜”。   都是男人,都是应酬过客户的,都是在餐桌上对瓶吹的,工作的难处,我能不知道吗?   确实有一些客户喜欢去能与女孩亲密接触的场所,过把干瘾。   这时题主老公可以选择带他去,可以选择陪酒,可以选择坐在一边看他左拥右抱,可以给他叫更多的小姐姐,将他淹没,让他没空管题主老公在一旁是发呆还是刷手机。   或者可以让老婆打视频电话过来查岗,当着其他人的面,让他们看看你确实是“身不由己”。   或者把其他同事拉过来顶住,自己则启动尿遁大法,逃过此劫。   或者装醉,醉得倒在桌上起不来,他们总不会硬抓着你的手去摸奇怪的东西。   或者装吐,仿佛马上就要醉得吐出来,捂着嘴巴往门外爬,相信我,没人敢拦你。   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只要肯动动脑筋,题主老公有很多办法可以抽身出来,至少,他绝对不需要亲自去摸陌生女性的隐私部位。   但他还是摸了。   摸完还要责备老婆大惊小怪。   这件事传递了几个信号:   1、他觉得摸陌生女性的隐私部位,不算大事。相反,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很刺激很香艳的“小事”。   2、他过于服从领导,失去了自我判断。   3、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底气跟领导说“不”。   4、他不在乎自己老婆的感受。   5、他的道德底线,很低。   每个人在真正迈出犯错的那一步之前,都接受过许多诱惑和试探。   但有些人,他们没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一步一步,终至被沼泽吞噬。   他们呆在幽深腐臭的地底,望着地面上依然沐浴着阳光的干干净净的人,他们会拼命伸出手,抓住别人的脚踝,努力把别人也拖进沼泽里面。   ——来吧,来吧,男人都是这样的。说不想的都是没钱没能力,但凡有机会,个个都想跟我们一样沉进沼泽的……   ——别装清高了,其实你心里想得很吧,赶紧下来,成为我们的同伴吧……   ——其实你很想爽一把对不对?我懂你的,快来吧,咱不告诉你老婆……   他们都会这么说。   试图用这些话,掩盖他们身处沼泽的事实。试图用这些话,让别人误以为人间处处是沼泽。   题主老公,以及其他为题主老公辩解而不惜抹黑全天下男人道德底线的人们,都是沼泽的拥趸。   因为自己浑身沾满了污泥,所以就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跟他们一样——这是不对的。   有的男人,就是愿意为了心爱的女人,坚定地拒绝这些诱惑。   也许我们的数量不如沼泽里的人多。   但我们存在。   请不要抹黑我们。   领导如果让你连续加班一个月,你会激烈反抗。   领导如果要让你减薪三分之一,你会激烈反抗。   领导如果砍掉了你的上升渠道,你会激烈反抗。   唯独领导让你摸公主的隐私部位,你没有反抗。   你“迫不得已”的接受了。   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有人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有人说,领导有令,如果不同流合污,那就会失去很多好处。   我承认,确实是这样的。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你怎么办?   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题主老公,其实是取了职场,舍了婚姻。   这是他的个人选择,他认为职场比妻子重要。这是他自己排的优先级,旁人无权置喙。   啊这……就过分了。   这世上,往往是针无两头尖,蔗无两头甜。是男人,就咽下自己选择的果,不要迁怒无辜的妻子。   不要让我们瞧不起你。   在舞台上,两人的关系无比紧密,但是台下,他们的寄托却大相径庭。他们都有一个搁在心里的园子。郭德纲的是梨园,于谦的是动物园。梨园里藏着家谱,动物园里养着骏马。郭德纲塑造秩序,遏制反抗;而于谦就是反抗本身。   郭德纲的天灵盖上有个桃心,侧面看,像一片浸了水的大树叶,结结实实扒在两鬓和后脑的头皮上。这样一个画面,于谦在舞台上观看了20年,每当那层头皮被剃净到了极致,就好像他家马场的汗血宝马一样,发出纯正的光泽。   那是一种血脉喷张的光泽。   舞台下面,于谦对生活有多种理想的期待——坐在马场边,一边喝茶一边看汗血吃饭是其中一种,或者看奶牛反刍,甚至看任何动物吃东西都行,但这不包括看郭德纲吃饭。   郭德纲私底下几乎不和外人吃饭,这个“外人”涵盖他的宅邸以外的任何人。于谦也不爱叫他。   郭德纲生活中的孤僻不算新闻,他和于谦两人共处一室,一整天可以没有半句言语,俨然一副婚后50年激情褪去的模样。郭德纲的独孤是他自己的,于谦不是他的灵魂伴侣——于谦有酒肉朋友和60亩的马场,他玩得风生水起,为玩儿做代言,很多人甚至以为他只知道玩。但显然,他在喝醉之前,不会跟你和盘托出。   “和平年代”   2020年的空档期十分长久,疫情拖延了德云社的演出节奏。   以往,每年年底的封箱和次年年初的开箱——两场大型演出,代表着德云社一年演出的起止点。而今年的开箱推迟了10个月,从2月改到12月,横跨两个冬季。   除了开箱,12月对德云社来说还有两件大事,一个是郭德纲和于谦的20周年献演,一个是“龙”字科的招生。每一件都是大事,让12月突然变得紧凑。   德云社沉浸在“和平年代”里,仇家和逆子成为往事,大力搞发展成为共识。所有一线演员刚刚完成综艺的洗礼,在社交媒体上拉高了数据。于谦的老婆也终于走到荧幕前,在真人秀中彻彻底底地曝光。   除了疫情,再没有什么燃眉之急。   德云社有了更多的“角儿”,郭德纲的家族和他的爱徒,让每个园子稳定有序。于谦认了郭德纲所有的徒弟当干儿子,虽然里头绝大多数人,和他没有什么有效契约和血脉联系。   最主要的原因是于谦对利益分配的态度,他一再强调自己是德云社的一个相声演员,仅此而已。这个认知让郭德纲和于谦的关系变得简单。这是于谦的公开表态,是两人关系的基础,玩儿是他的一切,他对任何人没有威胁。   但这种关系,不是所有人都认同。   曹云金就是一个极端反例,并因此被冠以“欺师灭祖手段卑劣”的骂名。   2010年,在郭德纲和于谦的10周年之际,曹云金扮演了重要角色——因对利益分配的不满,他“大闹”郭德纲生日宴。关于当时现场的情形,曹云金和德云社演员的描述,虽然情节相似,但立场上泾渭分明。唯一确凿的,是当天他彻底激怒了郭德纲。   郭德纲后来在微博上回忆:“那一年过生日,在德云社三里屯小剧场。楼下热闹了一场,楼上又应观众之邀唱了个(未央宫)。那几十句唱词,心头一直在喷血……”一出《未央宫斩韩信》,郭德纲唱得痛心入骨。   那一年的德云社,诸事不顺,面临着由内至外的打击。李菁、何云伟、曹云金出走;与北京电视台的关系破裂;剧场关停;相关出版物下架。德云社陷入“八月危机”。   “我要测人心。”郭德纲对人性充满猜疑。   德云社宣布内部整改,他召集徒弟开会——能留的就留下,不能留的就走。有人立场坚定地向师父表露决心:“我们永远团结在郭德纲周围”。   对内,郭德纲和徒弟们约定了新的关系。一纸合约,成为了师徒关系以外的另一重契约,5年或者10年的演艺合约,以法律约束,德云社由家族生意转变为企业化管理;对外,他也采取了激烈抵抗。他宣称,要为被指控殴打北京台记者的李鹤彪,置办“智斗歹徒民族英雄相声专场”,他和北京电视台的关系,自此彻底决裂。   9月12日,德云社剧场恢复营业,郭德纲带了所有演员上台表演。这一天,从此被定为“钢丝节”。台上大合唱“发四喜”和“百人图”,台下爆发出团结一致的掌声,凝聚力空前。   现在的德云社,人才辈出,已经没有了10年前的平庸。   只是,当时浩荡的阵容当中,要么是青涩的后生,要么是衰老的叔伯。曹云金与何云伟的离去,让舞台上的能量密度变得平均。   郭德纲、于谦两边分立着高峰和栾云平,分别是德云社的总教习和大管家,高峰老成持重,统管德云传习社的育才大业;栾云平讲段子容易让人犯困,但性格耿直,分得清公私,负责演员演出排期。郭德纲对二人委以重任,随后的十年,到哪都不忘对他俩赞扬两句。   高峰身旁是师父的儿徒:烧饼、岳云鹏、孔云龙。那时候的烧饼因何、曹二人的出走,也与师父产生隔阂,短暂的退出和回归,让他至今心有余悸;岳云鹏和孔云龙一同从“海碗居”迁徙到德云社,起初两人因性格迥异,渡过了截然不同的五年,随后岳云鹏逆天改命,这时候的他,离后来的命运仅仅一步之遥,两米开外的师父,即将用“金手指”将他点石成金。   如今在德云女孩梦中出现的张云雷,并没在现场,他正在家中渡过漫长的变声期;孟鹤堂、周九良此时还大器未成,也许在后台,也许在台上某个儿徒的身后。这些被郭德纲赐予“云、鹤、九、霄”之名的徒弟,顶着标准化的艺名,让他们难以区分。但在10年后,这些由数百人编制的门徒中,正是这些名字开始凸显,并被人记住 ,从而逐渐聚拢成德云社未来的累累硕果。   此时他们在郭德纲背后,仅仅是一个脑袋加一席大褂,郭班主携这群陌生的面孔,在“黑色八月”后荣归,他在舞台上的唱腔铿锵有力,美人尖剃得锋利如锥。于谦保持着几十年如一日的侧身站姿,眼前是郭德纲头上光滑的头皮。郭德纲在谋划一场报复性的“江山社稷”;于谦在筹划着马场的商业运作,也是一番壮丽山河。   规矩   “我怎么让一个做保安的成为一个相声演员,这是有规律的。”岳云鹏成为郭德纲在2010年力捧的对象,他将这个捧红的过程进行格式化拆分,让“捧红”变得可控和有迹可循,而其中奥秘,只有郭德纲自己能掌握。   “你如果按照正道培养一个根红苗正的、浓眉大眼的相声艺术家,他成不了。要利用他的偏才,比如说他有些话说得好贱,这得用技巧来包装,让观众不以为‘贱’,甚至还觉得可爱。‘贱’和‘萌’之间差一步。”郭德纲说话,两三句就夹一个段子,但对岳云鹏的这段描述,他变得沉稳严肃:“从节目运作到演员包装再到平台选择,它是一系列工作。”   岳云鹏的成功,让郭德纲从何、曹出走中恢复了元气,同时他对岳云鹏的塑造,也让他被冠以了拥有“金手指”的男人。他想让谁红,谁就能红。   于谦说,相声的终极目标一个是得到行业的认可,一个是得到观众的认可。但在德云社,行业的认可,可以被师父的认可所替代。   郭德纲作为班主,他的“金手指”具有魔力。   多数人都信奉他的规矩与教条。他一方面通过公司合同制来管理学徒,另一方面又用传统班师制,进行道德和情感的约束。所有徒弟都要掂量一种权重,一个是父子般的情感,一个是个人利益。而岳云鹏的案例,某种意义上,大大加重了那种玄妙的亲情的砝码。   自从曹云金的风波之后,郭德纲所塑造的秩序一直有条不紊,这种秩序生效的前提是郭德纲的绝对权威,这种权威在徒弟们眼中,叫做规矩。   在徒弟们面前,郭德纲不怒自威,除了儿徒和当红的演员可以稍有“放肆”,大多数徒弟在和师父说话时,都得正襟危坐,不敢有一丝怠慢。这些对规矩的奉行,在郭德纲每一次商演中都能见其端倪,而在德云社近期的团综《德云斗笑社》上,这种严苛的师徒规矩,被完整放大。   传统的长幼有序,在真人秀当中,充分满足了当代人的窥探欲。   节目开场就陷入紧张气氛,房间里一张巨大的圆形餐桌,加上与这种场合天然相伴的传统礼仪,让一个冰冷物体呈现出只有人格才具备的威慑力。   徒弟们依次进场,选座位,这是唯一的考题。   典型的中国式生存哲学开始上演。中间的主宾位留给郭德纲和于谦,不由分说。然后向两边依次排开,一哥岳云鹏、总教习、大师兄、儿徒,按等级制度向外。徒弟们一个一个地数座位,坐立不安。   23岁的秦霄贤陷入了纠结,后期剪辑给他留出了足够长的时间展现他的思索,这是综艺节目的直觉,颜值就是正义。他也是德云社继张云雷之后,又一个具备偶像资质的新生代。进入德云社七年,拜师郭德纲一年,霄字科能和德云的顶流们一起参加综艺,这本身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特权。尽管郭德纲经常说他的相声水平还差得太多,但他如今的演出,已经一票难求,德云女孩可以瞬间把他包围。   面对传统手艺和粉丝经济,郭德纲显出一副模棱两可的中立,秦霄贤和大圆桌,两种符号的撕扯,在郭德纲的原则中没有什么统一的逻辑。秦霄贤荣幸地获得与师父、于谦下馆子的殊荣,就他们三个人,对晚辈来说,是无比珍贵的机会,至少在德云社的价值体系里,这必须被视为机会难得。三个人默许了这种认知基础,秦霄贤为此忐忑,他不知道如何对待这个宝贵的时间。和两个老头能聊什么?   他们谈论了年轻所带来的多种可能,笨拙、草率、运气等等,年轻似乎一文不值。   图:《德云斗笑社》   相声界有句老话,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真人秀的节目里,台上台下的界限模糊,郭德纲一直有姨母般的微笑,但徒弟们却经常陷入紧张。就像你对一只小狗抬起手,如果它挨过揍,这个动作会让它条件反射地缩回脖子。   郭德纲的规矩,也架设出他的红线,尤其在相声表演中,这个红线一旦被人逾越,就是触犯大忌。   但也有过一次例外。   于谦曾经突破了这条红线。在一次商演前,他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为了拖延时间,第一场的烧饼和曹鹤阳,从原本半小时的演出,足足拉长到了一个半小时。马拉松式的表演,让两人筋疲力尽,于谦在被灌了几瓶矿泉水后,赫然苏醒。   上场后表演的是一个文哽,郭德纲忧心忡忡,于谦发挥稳定,酒劲没有发作,但它正在酝酿。两人下场休息,换下一对徒弟上场。这一换,酒精浸透了血液。第四段演出,郭、于再次上场,表演《汾河湾》,于谦的捧哏信马由缰,意识流贯穿了全场,郭德纲如鲠在喉,三番五次,不能把情节推进下去,行话讲,叫“不入活儿”。郭德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惆怅,他把手绢系在头上,大褂的前襟撩起一半,借于谦一个寸劲,郭德纲丹田发力,噌地翻了个跟头,台下响起雷鸣般地掌声。郭德纲耗尽一生绝学,挽回了局面。   有惊无险,新观众看傻了,老观众笑抽了。在2700人的北展,这段醉酒版《汾河湾》,载入德云社的史册,成为了一个怪诞的经典。   当晚凌晨,于谦恢复理智,他立马拨通郭德纲的电话,无比真诚地道歉。他发誓以后演出前再不喝酒,郭德纲对老哥哥通情达理,醉酒一事当即翻篇。于谦肃然起敬。   郭德纲在《过得刚好》一书中,反复使用了11次“尊重”这个词,来表达自己和于谦建立默契的窍门。“就是尊重,互相尊重,你尊重我,我也尊重你;你不尊重我,我也尊重你;你又不尊重我,我还尊重你;你还是不尊重我,我还是尊重你;你老是不尊重我,我弄死你。”   郭德纲要“弄死”谁的行为,结合上下文,没有对于谦的针对性。于谦每天就知道玩儿,罪不至死。或者按照郭德纲所设的容忍值计算,于谦还有四次撒野的机会。   活在弱者中间   郭德纲从入行,似乎就在寻找两种人,一个是师父,一个是仇人。   他先是拜师高庆海学习评书,后又拜师杨志刚学习相声。16岁的郭德纲就已经找到两个师父。31岁,他终于拜入大师门下,侯耀文让他在天子脚下有了立足的根基。   “一路坎坷走来,所以他势必嫉恶如仇。”   侯耀文与郭德纲的师徒之缘,只持续了三年,不过他的一句话,还是概括了徒弟的艺术人生前半生。   2004年,于谦通过师父石富宽,向侯耀文引荐了郭德纲。师徒关系确立,郭德纲与主流相声界终于有了师承。侯耀文在2007年过世,郭德纲痛心疾首,在德云社的后台,立师父遗像,时常还在旁边摆上一大瓶可口可乐,据说喝可乐是侯耀文生前的一个喜好。   郭德纲出生在天津,民国年间这里武馆众多,霍元甲出生在这里,武馆相互踢馆,有乔装的武夫扮做脚夫,蹲在路边,说相声的祖师爷站在不远处,开始在街边使活儿。天津人不爱待在家里,喜欢待在街上,路边扎起马扎,听人说相声。   解放以后,武馆式微,相声派系山头林立,江湖习气流传了下来,在穷困中,原始的欲望却让侠之大义失传。   有人在郭德纲身上看到了失传的侠义,他大笑:“所谓江湖气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浓缩。”他接过了老祖宗的衣钵,像三寸刀头,自此大劈大砍,“江湖子弟,拿得起来放得下,更应守江湖道义。”   郭德纲说天津相声界有十位自己尊敬的前辈,除了这十位以外,其余人都值得商榷,他眼中的同行,鼠目寸光——心中最好吃的就是早点,世界的尽头在杨村。他们需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温饱问题,第二是廉耻问题。郭德纲总结:“眼馋肚饱,无知无聊。痞子文化,流氓逻辑。分帮派搞械斗,挣一天钱花一天钱。最怕别人抢生意,原始的地域意识。”   郭德纲活在一群弱者中间。   于谦在一段采访中语重心长地说:“郭德纲就是一只猩猩。聪明、睿智、灵敏,但是头脑简单,你打它一拳,它马上打你一拳。”   三次进京,最后选择落脚,郭德纲每一次都在尝试进入北京相声圈的主流,他的这个计划,从15岁就开始实施。但结果是屡战屡败。   2000年,在北京闯荡的郭德纲,有了北京相声大会这么一个摊子,有了根据地,心里温暖了,但经营惨淡。那时候于谦在北京曲艺团,没有固定搭档,团里面各个名角儿都调走了。年轻的于谦,轻率地对相声感到了绝望。   北京曲艺团约郭德纲过去,打算让他跟于谦弄个搭档。那时候于谦多数时间在外拍戏,领导的要求,于谦回了句,“我在外面拍戏呢。”   “你有事我知道,人家也有事,你们俩就临时搭档,凑合凑合,在团里演出。”在《鲁豫有约》中,于谦说当时拍戏一年能拿到几万块钱,小日子过得挺好,没准碰到一个好戏就红了。对做相声还是有点抵触。   第一次合作在北京近郊的一个小剧场,说的是《学小曲》。那时候是一个铁皮棚子,一下雨就哗哗地响,吵得连说的相声都听不清。“一层薄铁皮一晒就透,夏天热,冬天冷。”于谦回忆,冬天他们在露天开阔地演出,大褂里面套着军大衣。两台拖拉机拼出来的舞台,团里带过来两个灯光,照在他们臃肿的褂子上。   那时候于谦还没有烫头,郭德纲的天灵盖上没有桃心。20年的合作,断断续续地,从这个时候开始。   直到2004年,郭德纲邀请于谦加入了德云社,德云皇后,变得“名正言顺”。园子逐渐在发生转机,一个叫《开心茶馆》的节目,一直在力推德云社的相声。从2005年年末,德云社在三天内迎来了70家媒体,于谦回忆,当时一琢磨,感觉自己好像火了。   于谦说:“那些日子,我俩基本上是不着家的,睁眼就演出,下场就赶路,睡在飞机上,吃在酒店里,回家只有拿换洗衣服的时间。整天睡眼惺忪,脸色灰暗惨淡,身体虚泡囊肿,精神萎靡不振。”那时候于谦经常哼一首歌,叫《我想去桂林》,他想玩儿,但没时间。   德云社终于受到了北京主流相声圈的关注,但对方旗帜鲜明,他们要消灭自己。郭德纲等到了他的仇人。   对抗   郭德纲记仇。   在他的回忆里,当时相声界有人希望组织一次游行,建议有关方面封杀德云社,这一切是因为他们触动了某个利益集团。   他曾经统计,85%的相声艺人在三十岁之前都在圈外,都是在20世纪80年代以后才入行。“他们表演个节目、录个晚会没有问题,但和卖票演出是两回事,需要真东西。”郭德纲带着传统相声的偏见,将晚会圈批得一无是处。“演出不要超过十二分钟本原本是这个圈子的共识,但我们的出现把这一切打破了。”   在那段时间的声讨中,有三件事让他印象深刻。第一件事是从2005年开始,同行们每天都听郭德纲的相声,从中找出一些可能引起麻烦的话题,抄送有关部门;第二件事儿是2006年,北京相声界部分同行,发起了一个静坐的安排,后来他们出了点矛盾,此事未成功;还有一件事就是众所周知的“反三俗”, “反三俗”没有错,低俗、庸俗、媚俗,该反,但关键是不该由一帮很三俗的人来“反三俗”。   马季先生曾说:“我太爱相声这个行业了,但是我太讨厌这行人了。”郭德纲感同身受。   郭德纲一直很尊重马季,有一次马季在郭德纲家里准备帮德云社题字,当他摊开纸,写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相声同行的挑拨,说不要管郭德纲。马季就说:“我们不能这样,人家郭德纲是在做对相声好的事。”   除了主流相声界,郭德纲在西安也曾树敌。   西安青曲社创始人苗阜,在当地颇有名望,早年给郭德纲递交了一份录音孤本,两人结交。后来郭德纲把自己的徒弟马鹤琪介绍给了苗阜,在他那里学艺,干了两年。苗阜在微博上称,他以最高工资对待,但两年后马鹤琪在没有通知自己的情况下,说郭德纲收徒,便自己请假回去了,苗阜还给了礼钱,但没想到马鹤琪从此就没有再回来。   2013年12月初,马鹤琪再次出现在西安,是带着德云社西安分社回来的。2017年,西安青曲社举行10周年专场,德云社对西安恋恋不舍,派张云雷在同一日在西安举行巡演。苗阜发长篇微博声讨郭德纲,意指后者要在西安抢自己生意。不久后,郭德纲语焉不详地在微博里回复了一个字“坑”。   2018年,张云雷再次到西安演出,郭德纲在微博赋诗壮行。张云雷早已是德云社的一大台柱,出行前,郭德纲称他为“平西王侯”。   张云雷是2016年郭德纲所捧的徒弟,当年8月,张云雷在南京火车站送人途中,发生坠桥事故。现场的德云社另一位相声演员李欧,一直在说“不是我推下来的。”警察问他详细原因,他说张云雷在工作和感情上可能出现了问题,更进一步的细节,他说自己也不清楚,“我要知道我能让他跳吗?”   李欧的说辞,让张云雷陷入到尴尬的处境,这场事故被多方揣测,张云雷的情感问题成为了关注的焦点。郭德纲为此出面解释,扑灭猜测的疑云,而李欧在此事故后,忽然销声匿迹,从此没有了消息。   有人说,郭德纲很早就对张云雷寄予厚望,当年把云雷放在三庆园,是因为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出师以后真正开始自己唱戏,就是在三庆戏园。在病床边,郭德纲说:“如果你站不起来了,我就教你评书,坐着也能演!”张云雷听完感激涕零。   2019年封箱,德云社演员齐聚,表演前献给张云雷的花篮赶上了清明节的规模,超出其他演员(包括郭德纲)的总和。新修家谱里,张云雷在云字科当中,迁升为大师兄,替代了何云伟、闫云达两位历任大师兄。   尽管郭德纲对张云雷的评价是“艺术水平很一般”,但张的流量无可匹敌,他的演出售票,售罄的速度比郭德纲还快。他的每场演出,台下都是绿色的荧光棒,德云女孩如痴如醉。   郭德纲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相声要讲究传统,但在新一代的偶像演员出现时,他显得欲拒还休。   反倒于谦在小鲜肉的评价中显得立场鲜明。在《幸福三重奏》中,他和自己的老婆、李诞,三个人聊到此事,不禁长吁短叹,双臂交叉胸前。于谦谈到秦霄贤,说在德云社的团综里才初次接触,还有好些孩子都叫不上名字。“我也不知道人家这么火,早知道我给他磕一个啊。”   在《十三邀》当中,于谦喝了些酒,开始变得勇敢:“现在的粉丝文化,听得可能也不是相声,看的是颜值了,你像我们这种还有活路没有?你但凡出一皱纹、但凡你今儿没化妆,(粉丝)扭脸就不理你了。毕竟那个便捷,使用这种手段,马上就能见效,你要是踏踏实实砸基本功,你得砸多少年?”   50多岁的于大爷,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了对这个世界的迷惘。   园子   郭德纲是个心怀江山的人。他有几百号徒弟和学员,传统观念有时候并不能禁锢他。   他在自己书里说,“夜读乾隆御批,颇有感慨。用人是重操守还是重才干?康熙重操守,雍正重才干,乾隆想兼得,结果培养了个和大人。看来当皇上和说相声都挺难。”   他人在江湖,处世中锋芒毕露,但心里却放着庙堂和集体。   德云社在12月办了一件大事,郭德纲开始招收“龙”字科徒弟。他说,“龙”字科将由自己亲自带,也是最后一次大规模收徒,之后“腾”和“四”每科只招10个人,“海”字科只招1人。   江湖上,每个师父都有一个真传弟子,他不是一群人上课的那种弟子,而是毫无保留的传承。郭德纲的百年基业,在“海”字科的身上,突然富有了一种传奇色彩。   相比郭德纲的传承大计,于谦更符合中国人讲究的中庸,古人将豪情寄托于山水,于谦则寄情于飞禽走兽,而这种心理上的移情,对他来说,也许是压迫后的结果。   于谦在姥姥家长大,身边有五个姨妈,什么都不缺,但身边充满了监督,以及唠叨。小的时候,他很大的精力就是用在不给别人留口舌,不给人留下把柄。他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儿,没有刺,没有可挑剔的东西。   于谦在长辈的监督中成长,做的所有事情都被授予道理,“比如我想喝茶,她说想喝茶当然没有问题,但这里面有茶碱对身体不好,你就喝白水吧。(我说)不行,我想喝茶。(她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反正你肯定是喝不上。”所有的事情,都有道理,这种烦恼伴随了他冗长的青春。   “这就给你的脑子里面深刻的印象,我千万不能再喝茶了。然后自己滋生的是什么?我长大后就是要喝茶给你瞧瞧!”于谦让自己的儿子在三岁就开始喝茶,他说:“我就要看看,他长得大长不大。”   他一方面在收缩自己,一方面滋生逆反情绪,到现在,他特别不能忍受束缚,但凡有一点的约束,马上弹性就出现。在《十三邀》当中,他说:“我的(园子)之所以发展这么大,就是因为小时候养个狗,养个鸽子,人家跟我说,你刚多大岁数你就养个狗,你天天提个笼子养个鸟儿。你退休了么?我说我凭什么要退休了才养鸟?我给你看看,我就养。我看你怎么着。”于谦在聊到这段往事的时候,怒目圆睁,表情凶狠。   他抿了抿嘴唇,情绪镇定了下来,“实际上,这都是伤。一切都是有根源的,我不是平白无故地造出这么一个动物园。”   在舞台上,两人的关系无比紧密,但是台下,他们的寄托却大相径庭。他们都有一个搁在心里的园子。   郭德纲的是梨园,于谦的是动物园。梨园里藏着家谱,动物园里养着骏马。郭德纲塑造秩序,遏制反抗;而于谦就是反抗本身。吊诡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起20年,没有红过脸。相声的江湖,不可思议。   作者:尹磊   编辑:江岳   原文出自首席人物观:   郭德纲和于谦,20年泛泛之交   欢迎关注珍新闻App   看少一点,看好一点   加珍新闻前台小姐姐微信:zhenxinwen2020,拉你进粉丝群   感慨自己投胎没投好呗,真的,没骗你   对公职人员的行政级别不是很清楚,但是由于爸爸一直在军队里,以他在部队的晋升历程多少可以参考   家里祖上一直都是弄民,到了我爸这代兄弟三人都考上了大学。我爸18岁上的军校,五年后在职读军校研究生,两年后也就是25岁拿到硕士学位授予的上尉军衔,起点不敢说很高但是也不低了,大多数人军校毕业刚进部队也只是中尉乃至少尉。   再后来从上尉到少校,虽然军衔只生了一级,但是需要经历从正连到正营的过程,一级三年两级也就是六年。大概我一岁的时候我家搬的新房,我爸刚授予少校军衔的时候单位分的。   再往上升中校军衔需要先参加中级军官院校的选拔,中级军官院校的入学考试非常严格,结业考试的淘汰率也很高,即使拿到结业证书也得需要有编制名额。大多数人都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专业,我爸当年算运气还可以而且比较能够读书的,相当于现在村镇做题家的那种。然而尽管如此也用了三年多接近时间才从中级军官培训班结业,大概35岁的时候升为中校,副团职。   副团职三年任期,可以提拔正团,正团再三年任期可以提拔副师,然而到这个时候由于越往上单位名额越少而且对中级干部的考核非常严格,大多数人大概三四年以后也就是快40岁的时候在正团和副师级之间反复横跳。按理说副师级任职三年可以提升正师的,很多人在副师级基本触碰到天花板,我爸就是在我10岁的时候就升到了上校到现在还一直是,而且继续往上走已经无望。升到正师级大多得接近五十岁,等到好不容易熬到正师级了以后,想接着往上走需要在正师级三年以后先考进国防大学将军班,然后集中在北京进行时长不确定的学习(将军班的要求也非常严格,考入和结业难度比中级军官院校都大的多)   信我的很多人读不下来,而且最重要的先不提你人在北京学习期间这边的工作怎么办,你在工作牵扯了绝大多数经历的情况下还读书考试,本来对人就是一大考验。而且就算你从国防大学结业了,想想到时候年龄多少了,上面是否还有名额留给你都是未知数,即使能够脱颖而出少将的椅子还没坐热呢就该你走人退休脱军装位置让给后面的年轻人了。至于往上的中将上将?你也不看看到那会儿你什么年纪了,领导干部要求年轻化,还可能有你的事吗?   你说啥?你说你够优秀了晋升的也够快了,为啥退休了以后接替你的人是个才四十多岁的?那就回到我一开始说的问题,人家会投胎呗。   按理说正师级干部再往上就是将军了,然而有趣的才刚刚开始,很多人在部队熬不住的会以干部身份转业。你以为师长转业去地方能当市长?别做梦了。我爸在海军有不少同事转业的,印象比较深一个上校身份转业去了海警,现在也就是个副大队长的位置,一个大校身份转业的去了地方,也仅仅是副局级。还有个别转业去公安系统的不清楚咋样,听说是在市局但是离公安局长肯定还远着呢(家在二线城市,当地公安局长一般由一个副市长兼任,算是副厅级,比题主口中的厅级低一丢丢)   所以题主问的厅级干部是啥概念,相当于部队里头少说少将以上的概念。我猜很多人努力一辈子能够脱颖而出外加放弃这辈子买彩票中500万的一次机会,也只够过过当副厅级干部的瘾的。至于正厅级,比你重新投胎到家里在北京有十套房的人家都不现实   教师事业单位。原单位有一老师,82年的,今年不到40岁。中级职称,一个月拿着5000多块钱的工资,学校是省级精神文明校园,考核都是A级,每年拿着3倍的13月工资,省级精神文明奖。   人有点神经质,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不着边际的话,8点上课,7点50临时和办公室同事说有什么事去不了了,你给我代节课,这种情况出现过很多次。空堂多次。连续一周上午不打卡,办公室考核,校长找谈话稍微收敛了一点。办公室中与同事吵架拍桌子,酒后上岗,课堂上撒酒疯吐了一地。   后领导将其调整至实验室当实验员,待遇不变,只是少了每个月几百块的绩效,中学的实验室大家明白,一个学期还做不了几次实验,现阶段的工作他可能非常爽了。因为就算他做的再过分,都不会轻易开除他。   今天的中国,谁拆迁,谁发财,甚至出现了拆二代这样的词汇。   不拆不发,越拆越发。   至于钉子户,那更发财,甚至可以一夜暴富。   没有天大的好处,谁愿意当钉子户。中国最著名的钉子户,应该是深圳的这一家。   2002年的时候,开发商为他们家开出了近百万的拆迁款赔偿。   注意,那是2002年。   但他们家不同意,哪怕其他人全部都拆迁走了,也钉在那里。   最终开发商迫于无奈,把价码提升到了1000万元。   再强调一下,2002年的1000万元。   但这个钉子户还是不同意,他觉得他家的房子地段好,值3个亿,没有3个亿坚决不搬迁。   再再强调一下,这是2002年的3个亿。   最后开发商服软了,改了设计图,绕开这个房子,在其他地方建高楼。   足足18年过去了,这户人家还在那里,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拆迁暴富的梦想。   前几年,他们还把开发商给告了,说周围的村民全都拆迁了,凭什么不拆他们家,要求开发商给他们家钱,然后把他们家的破房子拆掉。这就是钉子户。   中国所有的钉子户,都可以归结于钱的问题,暂时还没有遇到因为情怀,特别爱自己家破房子,给多少钱都不搬的例子。   开出一个让人目瞪口呆,实在难以接受的价码,然后拒绝任何还价行为,把拆迁这个机会视作自己这辈子唯一可以合法敲诈,一夜爆发的机会,这就是钉子户产生的原因。   8月5日,广州海珠地区修建的环岛路海珠涌大桥正式通车了。   这座大桥硬生生的扭了一个弯,避开了一栋又破又小的房子,从高空看去,好像大桥张开了一只眼睛,于是被人形象的成为海珠之眼。   这是一幢30~40平的小房子,荒凉破旧。   但政府特地为这户人家修建了一个涵洞,还保留了他们家的电线,确保其正常生活。   修改设计,增加了大量投资,还增大了整个大桥出事故的概率,只是为了不拆这栋小破房。这户人家到底要了多少赔偿款,才把海珠政府逼成了这样?   现在网上众说纷纭,有说800万的,有说1500万的,最低的一个说法是400万,不过都没有得到核实,但绝对是一个很高的数值。   目前该拆迁户坚决否认自己是钉子户,说自己只不过还没和政府谈好条件,自己依然有拆迁的意愿,只要条件被满足就可以。   这桥修了快10年了,所有人都搬走了,如今都彻底竣工了。   这都不算钉子户,那到底啥才算?为什么有人想当钉子户?   因为当钉子户可以拿到更好的补偿条件。   曾经的中国,要求拆迁100%同意率,少一户都不行。   为了满足这个条件,开发商通常选择一个一个去谈,谈妥一家签一家,签了一家拆一家。   慢慢来,总有拆光的那一天。   但是当一片地方大部分人已经被拆迁时,开发商或政府就已经投入了巨大的沉没成本。   少则几千万,多则几亿几十亿。   如果最后有几户人卡着关键地点不愿意搬的话,开发商就会很尴尬,每时每刻都在支付巨大的利息成本。   最终迫于无奈,大部分开发商都会同意或者部分同意钉子户那无理的要求,因为钉子户的对抗成本很低,开发商完全没办法和钉子户对耗。   只要钉子户把这个赔偿款定的比开发商其他选择成本低,他就吃死了开发商,可以凭空发大财。   在这种制度下,拆迁户最理性、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就是当那最后一个钉子户,然后利用沉没成本反过来要挟开发商。   谁先签拆迁合同谁傻,谁拖到最后谁占优势。   如果人人都按自身利益最大话考虑的话,那理论上应该人人都是钉子户,大家都在等别人先签合同。   之所以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只能说,绝大部分中国民众太善良了,很是通情达理,没有完全从自身利益最大化出发。   你像这个海珠之眼,对记者说自己不是钉子户,不拆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要的是房子,但是政府官员没有房源给我们”。   但实际上,政府早就提供了不同位置的小区,不同朝向的户型供拆迁户们选择,都是相当不错的房源。   为什么说相当不错?因为所有人都搬了,只剩这一家。   十年前拆迁时,所有人都在大量看房子,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户型和朝向,但拆迁户梁女士只看了两次房子。   第一次说这房子是“三尖八角”,不吉利,大忌讳。第二次说房子对着医院,而医院里有太平间,晦气。   这些理由,你觉得算理由么?   几个小区,几百套户型供选择,大家都没问题,就她一个人有问题。   这是撒谎,赤裸裸的撒谎,梁女士的真实诉求绝对不是更换一套安置房,而是一个无理到政府宁可花上千万改大桥都不愿意妥协的夸张条件。   海珠政府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了,广州除了海珠之眼外,还有一个海珠之心。   下面这栋楼属于两个拆迁户所有,当初索要了多少钱,海珠政府和这次的海珠之眼一样,照顾钉子户隐私,没有对媒体公布。   但当初为了避开这两个拆迁户,政府直接改了规划,硬生生的绕开了这栋楼,把立交桥弄成了环形模样,为此多花了足足1个亿。   你猜,这两位钉子户当初开了多高的价码,才让政府愿意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去改方案?   改方案完成后,钉子户认为政府是在吓唬他们。   施工队进场后,钉子户还认为政府是在吓唬他们。   工程雏形出现后,钉子户依然认为政府是在吓唬他们。   直到彻底竣工后,钉子户才知道政府这次是玩真的了,开始愿意按邻居们当初的搬迁条件签约了。   但这个时候,政府已经没有和拆迁户再谈判的兴趣了,因为没有意义了,还不如把钉子户立在那当一个标杆呢?   再多的宣传片,都不如这一个标杆具备说服力。中国有没有民主、自由、人权,看看那些钉子户就知道了。   当然,这是双输的局面,甚至是三输。   政府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钉子户什么都没捞到,群众的出行也凭空承受了更高的风险。   虽然树立起了一个民主、自由、人权的活雕像,但那并不是政府想要的结果。   所以最终,我们抛弃了最初哪个追求100%同意率的老方案,换成了新方案,只要求95%同意率。而且,不是边拆边谈,是先谈后拆。   要么超过95%的同意率,依法全部拆迁,要么就一个都不拆。   钉子户自己去和邻居谈判去,政府不参与。   如果政府给的补偿条件真的不合理,同意的人少,那就说明目前的规划方案没有经济价值,直接作废,重新规划。   时代在进步,如何同时确保社会整体利益和公民个体利益,我们现在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钉子户弄来的钱,不是天上掉的,也不是政府给的。   因为政府没钱,每一分钱都是从纳税人那里拿来的。钉子户的暴富梦,本质上来说,是用你的血汗来供养的。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钉到底,就可以轻易的拿到几百万甚至几千万。   而你,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很难积累下那么多财产。   哪怕钉失败了,也可以按照当初邻居的条件去谈,这种行为和碰瓷敲诈有什么区别。只有收益,没有风险。   十年后,海珠的大桥建成了,桥底下的钉子户如今终于松口了,有意向按照当初政府开的条件签约拆迁。此风绝不可开。   而且大桥已经建成,桥底下的这个小破屋拆了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把桥给炸了重新修不成?那代价岂不是更大。   海珠之眼就应该留着,当成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宣扬中国的人权和民主,同时让民众认清那些钉子户的真实嘴脸。   想搏一搏投机一把,以公共利益来要挟政府和社会,就要自愿承担相应的风险。那些幻想一夜暴富的钉子户,就该住一辈子小破屋。   桥底下环境不错,天天可以看车展,360°环绕音响,时间长了孩子还能练出听声辨车型的绝技,挺好的。   作者:远方青木(ID:YFqingmu)   原文:那些幻想一夜暴富的钉子户,就该住一辈子小破屋   本人男,这是我的负债故事,总结了一路走来的经验,希望大家看了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上岸方法。   18年被忽悠着加盟自助餐,投了一大笔加盟费,却被套进去了,结果老板没做成,欠了一屁股债。50万的债务劈头盖脸的压过来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那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我没有头脑发热搞加盟,如果没有以贷养贷强撑着想翻盘,我也不会输得这么惨。   不幸中的万幸,在我被催收和债务折磨到崩溃钱,家人给我找了个律师帮了我一把,及时处理了债务,办理了停息分期,不然真的抗不下去了。没有他,50万,每年滚出来的利息都吓人!他的联系方式我放在下面了,希望可以帮大家及时停息,及时止损   我是18年辞职想着创业的,跟很多创业者一样,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加盟了一个业内有名的自助餐品牌。   付了25w的加盟费,但是换来只有所谓的品牌名称使用和开业几天的指导,还有所谓的后期产品更新。店面所有的设备、日常运营、管理全部需要自己承担。   现在看这图,觉得恍如隔世   后来我看了下很多加盟的朋友都和我一样,钱已经投进去了,就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了,只能咬着呀撑下去,期盼能某一天生意好起来。   但能等到奇迹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和我一样,到处借钱,以贷养贷,最后崩盘,负债累累!   做生意要谨慎啊朋友们!!!   我负债最多的时候欠了近50万,亲朋友好、网贷、信用卡…能想到的借钱方式我都尝试了个遍。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挣扎下,可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总是期望公司生意回暖,能够一点一点的把坑填上,为此拆东墙补西墙,以贷养贷,让本就债台高筑的我雪上加霜。   苦苦支撑到19年,还是倒闭了。眼看着欠的贷款都还不上,一个接着一个逾期,催款的电话不止轰炸我还打到家人那去了。   50万的负债,我该怎么办?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一般,难道跟着我一起吃苦吗?   好在我家人给介绍的律师和我详细聊了我的情况后,帮我和银行协商分期还款(金额不同分期也不一样,最多的分了60期),减免利息和违约金等等,这样才让我有了喘息之机。   如果不是及时找专业的人,把利息停了,不管能不能分期,只要利息还在计算,我的工资,那也只够还滚出来的利息啊!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处理,我们普通人哪知道银行的这些规则。   分期下来后,感觉目标明确了,人生也有了盼头。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赚钱+省钱!也不挑工作了,也不花钱大手大脚了,兄弟聚餐也戒了,毕竟多省一笔就离上岸更近一点。   一个人吃饭简单很多,能省就省吧   临近上岸,这里总结了几点经验,希望大家在上岸的路上能少走点弯路   一、及时止损,马上停止以贷养贷,整理下自己的债务和银行协商下停息分期。   二、尽早坦白吧,自己硬抗你会越来越痛苦,与其催收打电话吓到你父母,不如自己坦白。   三、调整好心态,这个城市其实很多人和你我一样,负债前行,不要把自己所谓的面子当回事,都这样了面子还重要么。   就当自己的人生重启一次,好好努力工作,挣钱慢慢还债。以后好好孝顺父母。此刻还深陷负债,没有方向的朋友可以找个律师聊聊,帮我上岸的这个律师人不错,联系方式放下面了,早联系,早停息,早上岸!   加油上岸吧!你我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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